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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卫狗在州州背上作画

    季寒州就不说话了。

    “朕看你就是中邪了!要不要打你二十板子,给你松松皮肉?”

    哪知卫淙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季寒州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惨白惨白的。

    “不想死……”

    “什么?你再说一遍。”

    “臣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想活……”

    “没人要你死啊。”卫淙有些哭笑不得,可随即又察觉到了什么,敛眸问,“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

    “你别怕,说出来。”

    “……”

    “是邕宁么?他今日入宫了。”

    季寒州抿了抿唇,挤出了几滴眼泪。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惯会欺负小孩子。”卫淙温声细语地问,“他是不是告诉你,朕喜欢剥人皮,做灯笼,挖人骨,做傀儡?”

    大差不差,季寒州瑟瑟发抖。

    “他骗你的,朕不那样。”最起码现在很少那么玩了,卫淙承认,最初他是想剥了季寒州的皮。

    然后风干,做一张完整的垫子。

    但后来又没狠下心,现在就更舍不得了。

    “邕宁逗你的,他一向如此,性格乖戾,娇纵任性,喜欢吓唬小孩子,州州不哭了啊,把眼泪擦擦。”

    “可是……宁王他……他送了一个人骨做的小哨子给我,还逼我吹,好大一股腥味,吓死人了。”季寒州心有余悸,颤声道,“我没有卖弄风骚,也没有勾引男人……”

    “朕罚他。”

    卫淙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季寒州的背,“不哭了,不怕,朕狠狠罚他,给你出气,好不好?”

    “好。”

    季寒州鬼使神差地应了,还鬼使神差地用龙袍擦了眼泪,把脸往卫淙怀里一埋。

    卫淙觉得他这模样实在太惹人怜爱了,忍不住又亲了亲季寒州的眉眼。

    亲过之后,又觉得不够,便又亲了亲季寒州的唇瓣。

    哪知才一沾上,就没办法停下来了。

    “皇上,皇上!”

    季寒州吃力地推搡着卫淙的胸口,满脸通红地道:“殿门还开着!”

    卫淙道:“无妨,他们不敢进来。”

    说着,就将人抱了起来,一把扫开了桌面上的奏折,将季寒州放了上去。

    季寒州吓得“啊啊”乱叫,做贼心虚地回身观望。

    却见殿门敞开着,隐约都能看见宫人被风吹起来的衣摆。

    他吓坏了,生怕有人会闯进来,又害怕会被外头的宫人看见。

    可也没有时间让他思考了,卫淙好似很急切,一口咬住了季寒州的喉咙,将他所有话都逼了回去。

    季寒州的心脏砰砰乱跳。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自己在外头偷野汉子的错觉。

    并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偷野汉子。

    殿门大开着,又是白天,他官服上的腰带,在卫淙的手里,脆弱得就像一根面条。

    卫淙不过随手一扯,咔擦一声,腰带就应声断成几段。

    又被卫淙随手丢在了一旁,大手一扯,季寒州身上宽松的官服,就好似雪片一样,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季寒州急得赶紧伸手去拽,嘴唇也被卫淙折磨得通红油亮,他急急地低声道:“皇上!微臣怕羞!给微臣留些颜面罢,皇上!臣求您了!”

    “颜面是靠自己挣来的,你有做什么好事,令朕开心么?”

    季寒州搜肠刮肚地想,好像自己的确也没干过啥好事儿。

    “如此,朕又为何要给你留颜面?”

    语罢,卫淙便抓过季寒州的两只手腕,又扯下龙袍上的玉带,将他的双手反绑着。

    如此一来,就没有碍事的狗爪子会随意遮掩了。

    “皇上!哪怕……哪怕留一件小衣也好啊!”总比被脱得不着寸缕要强罢。

    季寒州姑且这么安慰自己,又羞红了脸地低声哀求。

    卫淙笑道:“好,朕给你留点衣料遮身。”

    季寒州一听,脸上立马流露出了感激之色。

    但很快,他就明白卫淙歹毒的用意了。

    因为卫淙把他扒了个干净,就留了一双袜子。

    除此之外,季寒州身上就再没任何东西遮掩了。

    卫淙这个人吧,有点良知,但很可惜,他的良知不多。

    季寒州几乎快要羞耻哭了,尤其两条细长笔直的腿,被卫淙抓住,还往半空中举,让他觉得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