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第二章 :露从今夜白(三)

    秦谂陪她聊了半宿,秦谂再也睡不着,念头沉沉浮浮,直到晨曦将至才小睡了片刻。早上又被电话吵醒,接起来竟然是池森。秦谂还想是不是做梦了,直到对方说:“我打扰你了?实在抱歉,文锦不接我电话,也不肯见我,你能不能去看看她?”不清醒的大脑顿时消淡,她坐起来,想着昨天还通了半宿电话,她也没表现异常,不会真出事了吧。她大急,下床的时候跌地毯上,也顾不得疼痛,换了衣服脸也没洗就跑出去了。管家早院子里给花浇水,见她急急忙忙跑出来,有些奇怪,问她:“谂谂你这是要出去?”“我有急事,司机能不能送我一程啊?”蓝时很少来这边,来了也是自己开车,司机基本上处于空闲状态。管家看着她,“好,你得等等,这个时候老胡还没起来。”管家去叫司机,秦谂立在院子里,天色很沉,像是要下雪了,风呼呼地刮着,她穿得少,这个时候冷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这一冻,她才想起来应该先给文锦打电话。电话拨出去老半天也人接,秦谂更急了。司机老胡很快出来,车子迎着晨光从西山上徐徐而下。几次来回,不觉这条路有多远,今天她总觉得车开得太慢,一时看时间,一时又拨号码,一直打不通。几次想催快一点,那天凌晨独自跑来西山,她也是急得六神无主,反复催。司机就说催也只能这个速度,这条路弯道多,路面窄。今天又是这种天气,阴阴沉沉,冷到人心里去。老胡偶尔和她聊几句,秦谂都心不在焉。看出她有心思,短短几日相处,也看得出她是个心思重的,也不再多言。时间早,路上车很少,很快到达文锦家楼下。这个时间,小区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早起锻炼的人跑过去。秦谂急匆匆往楼上跑,敲门的时候她的心砰砰乱跳。不一会儿,门开了,文锦揉着眼问:“你怎么来了?”见她好好地,秦谂按着胸:“你快吓死我了。”文锦不解:“我怎么了?”“一大早池森说你不接电话也不见人,还以为……”文锦哈欠连连,转身往屋里走,散淡道:“为情自杀?你也太高估了我,我哪有那个勇气啊。不过懒得接他电话,真会闹腾。”“我看他是担心你。”“你也担心我啊。”文锦满不在乎。“这不一样。”文锦哼了声,似乎心怀不满,“你什么时候为他讲话了?得了好处?”要说好处,牵线搭桥也算的吧?秦谂心虚,又不想让文锦知道细节,怨道:“你要真想分手,就和他坦诚公布讲清楚。”“不要提他,心烦。”秦谂也不再说话,打量文锦的住处。这套公寓听说是池森给送她的生日礼物,后来也成了他们的爱巢。文锦说:“我还困,你要不要也去睡一觉?”“我就来看看你,你睡吧,我还有事。”从文锦的公寓出来,天已经飘起细细的雪粒。她匆忙上车,车里暖烘烘的。老胡问她现在去哪儿。秦谂想着要不要今天就把钱还了,可又想这个时间太早,也不敢一个人去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也没地方去,她说:“回去吧。”老胡也没说什么,车子往回开。回到西山,管家说有她一份快递。秦谂微微错愣,最近她没网购,也没人知道她落脚点,会是谁?管家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秦谂拿了就上楼,进了房迫不及待拆开,是一条丝巾,某个牌子的,她动容。又试着围了下,非常衬肤色。内线响起,管家叫她吃点心。她没收拾,换了件衣服下楼去。餐厅没人,她不大习惯一个人坐在长桌上。桌上有油饼,还有小米粥,咸菜鸭蛋。管家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多准备了些。”秦谂依桌而坐,说:“麻烦了,我不挑的,以后不用准备这么多,很浪费。”管家没接她的话,又说:“蓝时刚才打来电话,说最近会降温,你出门多穿点。”秦谂低着头喝粥,心尖有暖流淌过。她不敢表露,客气说:“我知道,代我感谢他。嗯,也问候他吧。”管家一直打量她的神色,见她并没有因这话欣喜,不免疑惑。蓝时的魅力他是见证了的,别说有关系的,没关系的,他假以颜色谁不喜上眉梢。眼前这个女娃,年纪不大,倒也沉得住气。话说回来,蓝时今天确实打电话回来,也没问起秦谂,不过是他自己多了个心眼,总觉得她心思沉,又怕她别有目的。秦谂不知道管家的用心,吃好了正要收拾,管家拦住她:“这些不是你做的活,去做别的事情吧。无聊的话,让老胡送你出去逛街。”“不用了,太冷,我去楼上看书。”回到房里,也没心思,呆呆地看着院子的花圃。手机震了一下,天气预报信息提示,也提醒她要不要回个电话道谢。手机拿起来又开始犹豫,最后改变主意发信息。她想,像他那样的大忙人应该不会去看短信息的,她不担心他生气或者以为她别有用心。一条信息写写删删,最后就发了两个字,谢谢。最后抱着手机入睡。她做了一个很长很沉的梦,她梦见自己被债主追杀。第二天一早起来,第一时间忙着还债。她没胆一个人去面对,所认识的人当中都是普普通通的人群,没人帮得上忙。只有一个人选,那就是池森。他会帮忙吗,会的吧,或不会呢?她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厚着脸皮主动联系。池森听后说好。她以为会拖延些时日,没想中午之前就帮她处理好了,还有公证人及双方签字画押。稳妥又仔细。压在头上的重力被抽离后,她睡了整整一天。再次走下楼,院子里盖了厚厚一层白雪,还有院子角落几株竹,簌簌地发出声响。她踏着脱鞋站在竹下,风晃动,雪落下来,掉她脖子里,冷气瞬间侵入心底,冻的她禁不住微抖了一下。管家在挪动一盆客来仙,见她就问:“谂谂,这盆花开得正好,要不搬到你卧室去吧。”她说:“好啊。”她打算自己搬上去,管家没给她机会。卧室装修颜色暗沉,很压抑。这盆花移进来后显得格格不入。秦谂闲来无聊便问管家卧室能不能重新布置,管家给她的答复是任她处置,秦谂还是不敢擅自处置,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才鼓足勇气拨打蓝时的号码。电话没接通,她也说不上失望还是解脱。管家比她上心,她还没和蓝时联系上,管家已经把据说是挺有名气的室内设计师登门和她磋商细节。最后在管家的鼓动之下,她决定先暂后奏。她足足忙了半个月,从卧室摆设到床上用品,无一遗漏。房间格局也有所改变,她还算满意,同时也有点担心,她擅自做主蓝时会不会翻脸。事已定局,她只能在忐忑中等待。全本小说网,最快更新冒牌男友最新章节!就听君兮兮娇喝一声,"我的小蛋糕!"只见原本淡定地和白非羽对峙的君兮兮突然好似吃了**一般跳了起来,扬起小手就是一巴掌抽在白非羽脸上,这度没话说,这力度更是没话说!硬是把白非羽抽得原地转了两圈。白非羽脸上一层伪装用的皮肤硬是给君兮兮一巴掌抽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蛋,还真别说,和苏暮在资料上看到的幼年白非羽有那么几分相像。被君兮兮一巴掌抽得有点晕头转向的白非羽摸了摸滚烫的脸颊,整张脸蛋涨得通红,怒喝一声,"这是你逼我的!"就见白非羽一扬怪手,龙形的怪手再次扭曲了起来,膨胀成一条巨大狰狞的巨龙!白非羽重重地喘息了一声,看来使用这样的能力对他的负担也不小,他挥舞了一下与身体不成比例的龙形怪手,轻而易举地将一边的桌子抽成粉碎。"哦?你就这点能耐?"君兮兮不屑地啐了一口,小手一扬一把冰剑出现在她的小手上。苏暮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冰系能力?这小丫头到底是什么能力者?君若嘴角挂起一丝自豪的微笑,"很惊讶吧?我们家兮兮虽然只是Lv5,但是她是极其少有的复合型能力者,与普通能力者不同,她拥有三种能力,度、力量还有我们君家特有的冰系。""三种能力?"苏暮眉头一皱,在学院的课程上的确是看到过有一种被称为复合型的能力者,他们强大异常,被各国作为国宝的存在,但是唯一不足的是,这种能力者似乎不能成长到太高的高度,可是为什么君兮兮居然达到了Lv5?两人说话间,君兮兮已经和白非羽成功将店铺的另一边拆得一片狼藉,似乎白非羽知道这边坐着的一男一女不好惹,而君兮兮也是不想招惹表姐外加上为自己的甜点考虑,两人非常默契地没有将战区引到这边来。"呀啊!"白非羽怒吼一声,狰狞的龙形怪手张开大嘴,恐怖的獠牙寒光闪烁,笔直地向君兮兮咬了过去。面对一口可以将她半个身体咬掉的怪手,君兮兮淡定地站在那边,一手握冰剑一手握拳,冷笑一声道,"你就不会点别的招式么?这样对我是没用的!"还未等怪手到近前,君兮兮的身影尽然缓缓扭曲,随着怪手的扑击她的身影彻底破碎!白非羽一惊,又是残影!急忙抽回怪手横在身前防御!然而攻势来自他的背后,一个看似柔弱无力的小拳头轻轻地和白非羽的后背来了个亲密接触,白非羽差点被君兮兮一拳打地喷血,踉跄着往前了几步,咬牙忍住背部的剧痛,怪手一挥笔直地朝站在他背后的君兮兮甩了过去!君兮兮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冰剑对着怪手张开的大嘴中捅了过去!终于上钩了!白非羽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也就是这一丝微笑引起了君兮兮的注意,没有任何犹豫,君兮兮扬手将手中的冰剑扔了过去,悄然后退了一步!只见龙手张开的大嘴骤然产生一股吸力,冰剑瞬间被吸了过去,就连后退了一步的君兮兮也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身不由己地又向前了一步!完全由冰晶制成的冰剑被龙手整个吞了下去,在龙手大嘴中就算被烈火烧烤都未必会融化的冰剑居然彻底融化!被龙手吞噬了下去,白非羽就好像吃了**一样精神一振,狞笑一声,"总算有点东西垫肚子了!"遥遥对着君兮兮张开大嘴的龙手吸力骤然加大!"啊!"君兮兮惊呼一声,被龙手吸了过去,眼看着就要被龙手给咬住,步那几个之前被杀害的能力者的后尘。"兮兮!"苏暮惊呼一声站起来就打算冲过去帮忙。却见君若淡定地轻轻对着苏暮虚按了下小手,示意他坐下,她扭过头看了一眼变得一片狼藉的店铺,"兮兮,快一点!别浪费时间了,呆会苏暮还要请你吃甜点呢!"只见小眉头紧皱,身不由己地跌跌撞撞向龙手大嘴那边撞过去的君兮兮突然两眼一亮,似乎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激励一般娇喝一声,霸气地给了龙手一个上勾拳,笔直地轰在了大嘴的下巴上,硬生生地将张开的大嘴打得闭拢了起来!白非羽就觉得好似一辆时数百公里的动能车撞在了自己的手上,幸好这只移植的手臂是没有痛觉的,不然光这一拳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君兮兮再次一扬手一巴掌拍在了龙手上,瞬间龙手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晶!白非羽冷笑一声一挥大手,冰晶骤然破碎,并且被龙手吸进了大嘴里!"若若...我觉得我们该去帮帮兮兮..."苏暮皱着眉头建议道,这个白非羽的能力似乎有点克制具现形能力者,如果君兮兮用冰系能力的话,似乎只能给白非羽加点菜而已。君若无所谓地摆了摆小手,"没事,她一个人能行的!比起这个来,似乎...刚才你诱骗我们家兮兮亲了你一下?"苏暮愣了一下,看着面色不善的君若干笑道,"这...是个误会...是她突然袭击我的!不是我诱骗她的!""唔..."君若假装思索状,再次抬起头来,对着苏暮露出一丝完美无缺地微笑,"看来我有必要和妍儿她们交涉一下了!"苏暮就觉得脑袋一疼,刚才...被她看见了?用力吞了一口口水,苏暮迅搓了搓双手,"若若...我想你一定有什么事误会我了...""可是我就看到你不知道对我们家兮兮说了什么,然后兮兮非常兴奋地亲了你一口,你这是诱骗未成年少女你知道吗?"君若一本正经地轻点了下桌子,继续道,"即使我们是朋友,但是我还是不能忍受你诱骗我表妹,甚至无情地剥夺了她的初吻这个事实!""初吻?"苏暮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好像这个问题越来越严重了啊!犹豫了一下,苏暮干笑着伸出一根手指,"一卡车小面包,不要乱说好么..."君若眉头一扬,给了苏暮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微笑,"成交!"就在君兮兮和白非羽大战的时刻,一位无良的大哥哥和一位有所谋图的大表姐以君兮兮为基础达成了某个保密协议...全本小说网,最快更新上位最新章节!

    时间又去了十来天,蓝时就好像人间蒸发了,没任何消息。她不问,管家也不说,他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这天,文锦有聚会非要她一起去。

    这段日子天天呆在西山上,她也想出去透透气便和文锦一起去参加这个聚会。去了才知道,是一个曾疯狂追求文锦的男同学,家里条件很不错,曾有段时间开着跑车上学非常拉风。文锦爱着池森,一直没接受。文锦今天一反常态,秦谂担忧之余也不懂文锦她想做什么。

    地方是一家高档会所。那个男同学来接她和文锦,到了会所门前有门童来帮他们开车门。

    往会所里走,文锦忽然停下来。

    秦谂还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走了,抬头才看到池时还有蓝时。二十几天没见,再次见到蓝时,秦谂感到很陌生。他们身边都挂着一个妖娆的女人,秦谂下意识去看文锦的反应,她咬着唇,也不知是不是灯光的作用,她的脸看起来非常苍白。

    站在台阶上的他们像没看到他们谈笑自若。

    秦谂目光在蓝时身上稍作停留,他身边的女人看起来年纪不过二十左右,或许更年轻,因为脸蛋很稚嫩。也不知道是不是另一个候选人,如果是,她是不是已经被打入冷宫?

    要真这样,也不是不好,前提是不用还钱。

    他们擦肩走过,蓝时似乎看了她一眼,她不确定,也许她想多了。

    之后,文锦更反常,不停地笑,一杯接着一杯灌酒。秦谂看不下去,对池森夹着怨。文锦再次去洗手间,她跟上去看文锦吐得一塌糊涂,她忽然很悲伤。

    女厕里,文锦点上一支烟,云吞雾吐,她表情在烟雾后更朦胧。

    秦谂蹙紧眉看着她不出声。

    许久,文锦忽然笑了下:“你说他们今晚会不会擦枪走火?”

    “你已经决定分手就不要想那么多。”秦谂冷漠地说。

    文锦一阵茫然。秦谂看得不忍,对她的感情又无能为力。

    “是啊,不要想那么多。走吧,今晚不醉不归。”

    文锦又回到酒桌上,看她豪饮,秦谂十分担心,好几次想联系池森最后都忍了。秦谂滴酒不沾,下半场文锦还闹着要去,秦谂和追求文锦的男同学强行带走她,送回她父母家里。之后,男同学要送她,秦谂拒绝,对方很执著。

    秦谂在她曾经的家附近下车打车回西山,管家给她熬了解酒汤,喝了后,她去洗澡。洗澡的时候她想自己是不是租一套房,万一蓝时赶她不至于无处可去。

    从洗澡间出来,房间烟味很浓,而床铺上坐着一个人,不,确切地说是蓝时。秦谂正用毛巾擦着头发,看到他愣住了,僵着站在出入口间。

    看到她出来,蓝时把烟熄了,不说话,也不知是不是在看着她。

    秦谂抿着唇看着他,他头上的光线柔柔软软的,照在他头顶上铺散着一层金光。

    她不出声,蓝时也不动。要不是刚才他熄烟的动作她还以为他就这样睡着了。刚进来的时候,总觉得卧室的温度有点低,现在她感到很热。不知僵持多久,蓝时低低地笑道:“你是木桩么。”

    秦谂惊醒似的,低头擦着头发问:“以为你不会来。”

    蓝时来兴趣,似笑非笑地问:“理由?”

    秦谂不肯说话了,慢慢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慢慢地擦着头。蓝时忽然出现在镜子里,对上她的视线,秦谂慌神,忙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

    他又弯下身,唇掠过她的耳廓,轻轻一碰,秦谂颤抖一下,咬着唇,耳根都红了。

    蓝时发现她动不动就脸红觉得好玩,有意捉弄她,拿起另一块毛巾帮她擦头发。

    秦谂像是受了莫大惊吓猛地站起来,撞上他下巴头嗡嗡的,她也吓坏了,想他肯定比她更痛。

    他的脸色很沉,大概痛惨了,甩下毛巾转身时带起一阵冷风。

    秦谂僵在原地看着他走出去不知所措。也不知过了多久,头发上的水打湿睡衣凉意叫醒她,她才慌里慌张去找药箱。翻箱倒柜也找不到,明明记得被她收起来了。

    她在房间里绕圈走来走去,最后还是下楼求助。走过书房,没掩实的门透出来一点点亮光,她犹豫着要不要先去问他,在门口徘徊,没勇气。

    听她吞吞吐吐说完,管家忍着笑说:“他又不是娇娃娃,皮厚实着呢,不打紧的。”

    秦谂只好老老实实交代:“他看起来很不好。”

    管家憋着笑想,结结实实的撞上去肯定很痛,好面子的他不肯表露情绪只好板着脸。他安慰看起来诚惶诚恐的秦谂,“他这人脾气怪,但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为难你。他忙得很,你别理他过几天他哪还会记得这种小事?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

    走过书房外,她大气也不敢喘,几乎踮着脚尖走。到了卧室她才想起来,别墅大多数地方都铺了地毯,她又干了一件蠢事。

    她以为今晚是一个失眠夜,结果低估了自己,她睡得很沉。迷迷糊糊地她总觉得呼吸困难,什么重物压在身上,像个火炉。她明明记得睡觉前把温度调低了,记错了?

    痛感蛰醒沉睡的细胞,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正做着最激烈的冲刺,猛然吓醒,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做出反应。

    她的挣扎微不足道,他的进攻胸有成竹。

    激情在抵抗与攻城间拉开序幕,谁也不肯让步。

    结束的时候,他没多做停留,走向洗澡间时微微顿足,冷道:“我不希望每一次都刀光剑影。”

    秦谂用被子裹自己身上,几乎不敢去看他。

    “不要以为得到了就能高枕无忧,我既然可以给也可以收回来。”

    激烈的运动,身上覆上一层薄汗,他的话又叫她冻得轻颤。

    洗澡间水声哗啦啦地响着,她起来把衣服穿上又躺下。水声忽然停了,她的心脏几乎停跳了,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听到他来开门,一步步走过来,即刻进入戒备状态。